告诉我,为什么头条现在还没处理——Doctor
这种东西,还是当面解释比较好。对吧,Doctor——天罚
你们这群人就是不把话说明白。明明那么简单的事情搞得那么复杂。然后站在所谓自己的立场为了所谓的自己的利益争个面红耳赤——恶
他们与我们不同——叶落帆
他俩,貌似长大了——首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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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,医生打着哈欠坐到医疗室桌前,打开电脑进入内网。
很意外,头条竟然没被删除,这让医生大胆去猜想老纪究竟做了什么。
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按着键盘,看屏幕滚动,不断浏览这头条究竟讲了个什么玩意儿。
最后,作者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——Doctor的性取向是男。
医生死死握紧鼠标,接着松手。他推推自己的眼镜,输入一个邮箱地址。
“告诉我,头条的作者是谁。”对方似乎并不在线,很久都没有回复。医生失落地关闭电脑,看向灯火通明的医疗室。霸占了整个主楼顶层的医疗室显得有些空洞。接着他又看向身后的那扇古门。
木质的古门已经残破不堪,但其上仍然用锁链围了个遍。看似复杂的锁链其实只要插入钥匙,接着被人一拉,整个封印就会解除。而那把钥匙,在医生的手里。
他将目光从遥远的古门收回,长叹一声,似乎是在悲叹不幸。将身转过来,再度看向电脑。现在的情况其实很好解释,不就是争个议会内网头条的位置?
但隐藏于其下的利益勾结,让面前的局势扑朔迷离。
医生皱眉,食指敲击桌面。
“谁对谁错?”
无人对,无人错。他们都是局中的人,自然无法辨清局势。既然这样,自己应该如何站位?医生摘下眼镜低头,整个人趴在宽大的红木桌面上闭目塞耳。
他已经不想听到任何声音,不想去看任何景物。就这样疲惫下去,怠惰下去,放纵下去……
忽然,他睁眼了。医疗室的灯下一刻被熄灭。
“Doctor,看看这个。”熟悉的声音,老林。医生并没有松下自己的警惕,反而背倚墙壁,在黑暗中看向他,打开便携式手电朝上开灯,照亮周围。
“看什么?”牛皮纸信封。医生蹙眉。
“这东西你似乎相当反感啊。”
“你也不是?语序都错了。”医生回嘴,接过信封。
“任务,医院潜伏。放心,会有议会的内应。但是谁,现在还不能告诉你。”
“很随意啊。”医生笑着朝离去的老林挥手,不管他是否能看见自己的动作。但那手中,似乎还握着把银光闪闪的手术刀。目送老林离开顶层的医生再次坐在桌前。
漆黑一片的医疗室有些空洞,缺了灯光。医生随意将便携式手电一扔,把重要文件从牛皮纸信封中一取就将信封揉作一团,扔入废纸篓中。
里面似乎已经堆积了很多一样的信封,都是牛皮纸。
证件,简历等东西一拿,就剩了张薄纸。
医生看向薄纸,下一刻按动打火机,烧毁。他面无表情地看向其他黑暗的地方,起身走到内间,直接躺在床上,把便携式手电一关,闭目。
似乎变得有意思了。
他扬起笑容,摘下眼镜侧身而卧。临睡前,他拨通了一个电话。
“告诉我,为什么头条现在还没处理。”接着他瞬间挂断。手机被拆开后盖,抽出电池与电话卡后,医生把它扔在床头柜上,似乎是不想让对方再联系自己。
做完这一切的他闭目,揉揉眼眶,睡觉。
议会机房内间,老纪重新躺下,手中还握着亮着屏幕的手机。他拨通电话。
“对不起,您所拨打的电话已……”女音的提示让他按下挂断键,闭目。接着,他睁眼,长叹一声后拿起徽章。借着月光把放在手中的徽章把玩不久后,他重新将其放回原位。
“这种东西,还是当面解释比较好。对吧,Doctor。即使可能没法见面。”老纪侧身,把被子一拉,闭目。
夜,黑。议会一楼的副会办公室突然开了灯。恶迈着猫步从外间走到内间,向叶落帆微笑:“明天准备出发?”他似乎还抛了个媚眼,勾勾手指。
叶落帆躺床上眯着眼收回手枪,装作没看见恶的样子背身。
“既然这样我就当你是默认了?”恶一撩自己的长发,十分主动地躺在靠近门口的位置,并逼迫叶落帆把枕头往里挪。
叶落帆仍旧没有说话,只是稍微有点反抗的动作。
“命运,你今天是怎么了?”恶伸手抱住叶落帆,“有点不对劲。”
“无事。”叶落帆刻意压低的声音还是让恶听出了些许不对劲。“无事?命运,咱们都多少年的老朋友了,听声音就能知道你究竟在想什么。想她吧。”
叶落帆没有反抗,只是长叹一声。
“既然想她,何不去见她?她又不是和她一样见不到。”
“见不到。”叶落帆淡淡开口,“你清楚我现在主动去见她究竟意味着什么。”
“意味着什么?”恶挑眉,关灯。
叶落帆长叹一声,不开口。
“你们这群人就是不把话说明白。明明那么简单的事情搞得那么复杂。然后站在所谓自己的立场为了所谓的自己的利益争个面红耳赤。”恶靠在叶落帆背上,开口,“几乎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因为争斗而变得复杂。你又不是不清楚,十六年前,八年前,不都是这样的?有意思吗?”
“他们和我们不同。”叶落帆蹙眉,伸手捏住恶的手,转身与他面对,四目对视。
“知道。”恶反握住叶落帆的手,“但里面没有你的内应?”
叶落帆摇头,微笑:“我的内应仅在整个议会。”
错综复杂的关系网被叶落帆在脑海中铺展开来。恶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,不安分地蹭蹭叶落帆的胸口。
“命运,没想到我竟然也在这张图中。”
似乎是自嘲的语气,但叶落帆现在已无心顾及那么多。
复杂的关系网,硬是被他扯开,重新连接,再次扯开。最后形成的是什么?叶落帆蹙眉。脑海中形成的是乱作一团的网,无法分清头绪。
“命运,似乎是失败了?”叶落帆瞥了他一眼,背过身去。
“没有。走一步算一步。我已经被判定为老林那边的人,即使想她,也不能把她拉入这场斗争。”恶重新靠上去,紧紧搂住叶落帆。
“那么,咱们开始吧。每天都要进行的东西。”身后的恶湿热的气息扑在背上,叶落帆长叹一声,闭目。脑海中乱作一团的东西是什么?
本应变成最为简单的情报网为何发生了这样的错乱?只可能是有一部分发生了错误。叶落帆也只能这么解释。
首长办公室。老林仍旧趴在桌上动笔,而且还不清楚在写什么。旁边已经放下了几页纸。他似乎是在抄文件。
听到一声叹息,接着看到他揉揉自己的手腕,盖住中性笔盖起身走向内间。
里面出乎意料的干净,没有堆积如山的文件。他就这样躺下,眼睛一闭。
过了不久,均匀的呼吸声传来。门,开了。一下子将他惊醒。
“老首长!”他迅速翻起身敬礼,站在那位老者面前。
“小林,睡吧。”他从桌上拿走老林抄写的纸张,转身。
“老首长,晚安。”老林立正,为林老开门。
“对了,记住这种事情一定会暴露。最好还是先删除。”对方扶着门框,缓缓开口。
“多谢老首长指点!”老林不敢有丝毫的怠慢,将老者送出门去。回到内间的他点开议会内网,翻阅头条。
他蹙眉,转头去看另外保存起来的影音文件。都是关于医生与老纪腻腻歪歪的一堆东西。他思考片刻,拿出议会徽章备份后删除。
接着他再次进入内网,阅览一遍头条思考片刻后沉默。他仔仔细细一遍遍看着头条,仿佛在看自己的亲生儿子,眼神中带着眷恋,不舍。
他忽然点开设置,删除了这篇文章。
感情?删除这种东西需要什么感情?只不过是些积攒下来的为了缓解一时疲惫的废品而已,能对它们有什么感情?但自己为什么鬼使神差地将它们保存下来?因为可以利用吧!
但这次头条把那么多东西抖露了,这些东西也无所谓了。老林在删除键与保存键之间徘徊。他绝望地睁大眼,望向天花板。
随后,他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手,重新连接上议会徽章。里面特殊的文件夹中藏着医生与老纪的点点滴滴。
老林扬起嘴角,一页一页翻过去,包括了那令人羞耻的一幕。
“他们俩……似乎……长大了啊。”良久,老林吐出这句话。接着,他蹙眉,全选文件果断删除。
“没什么用了。”他低沉的声音传遍了内间。他仰躺在床上,眼前的一幕幕都是老纪与医生在一起的片段,包括开车,包括互相的捉弄。
看上去感情很好。老林再度扬起嘴角。
“他们能这样生活,我就潜入水底,静候佳音吧。”他闭目,将身蜷成一团,手旁放枪,一步一步陷入更深的深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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